“说什么？”
“你在怪我让你做不成真传弟子？”
“原来你也知道，那样会让我从真传弟子之中除名。”
“我虽然让你做不成真传弟子，却将药峰弟子的身份让给你了。”
“药峰弟子？”
蒋文听到柳玉阑愣了一下，看着她问道：“你说老师可能收我为弟子？”
“现在我离开了药峰，师父没了传人，他要是不想再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弟子从小开始培养的话，便会收你为弟子。真传弟子很多都没能修成金丹，而一峰的传承弟子，肯定会被培养到金丹之境。”
“你知道一峰的传承弟子会被培养的金丹之境，你为何还要做出那等事触怒老师，令老师将你赶出师门？”
柳玉阑神色复杂的往幽篁峰方向看了一眼，而后淡淡的说道：“他因为那事将我逐出师门，就证明我的选择没错。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不能将我的命运寄托在对别人的信任之上。”
听到柳玉阑这话，蒋文冷笑一声，盯着柳玉阑问道：“你觉得你很了解老师吗？”
“至少比你了解！”
“嘿嘿！”
蒋文又冷笑一声，淡淡的道：“要是老师真想拿你当炉鼎的话，你在玄关一窍之时恐怕就已经没有自由了，哪里能等到你有机会拿我当炉鼎。老师对你是舐犊情深，你却那般想他，而且还……”
“还什么？”
“还宁愿通过找人破了身断了被当作炉鼎的可能，也不愿意跟老师交心的聊一聊，难怪老师气的直接将你逐出宗门。”
“你……”
柳玉阑怒喝一声，手上凝聚出了一道剑气。
看着柳玉阑脸上寒意逼人，蒋文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触怒柳玉阑。
他跟柳玉阑说这些，没估计到柳玉阑一点都不念旧情，会因为他言语上触怒他而想杀他。
可能，她对他原本就没有什么旧情，或者，他们的一点旧情在她决定拿他当炉鼎的时候就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