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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犀牛,确实要比驾驭烈马难。”
    随后他单膝跪地,喉结滚动,坚定道:“但左庶长说了,只要心中有大秦山河,再难的路也能踏出坦途。”
    闻言,嬴政忽然转身,踏着满地焦土向秦臻走来。
    他的目光扫过士兵们染血的粗布带、结茧的手掌,最后落在秦臻袖口露出的烧伤疤痕上。
    那道新添的疤痕蜿蜒至腕间,与四年前留下的旧伤交织成网。
    四年前,秦臻在安邑为护他突围,被刺客所伤;如今,那道疤痕旁又添了新痕,是调试猛火油时被灼的印记。
    “先生教他们驾驭猛兽,可曾想过。”
    嬴政缓步上前,冕旒下的眼神灼热:“自己才是这世间最锋利的刃?”
    山风掠过演武场,将秦臻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他屈身行礼:“臣只愿这把刃,能劈开六国合纵的迷雾。”
    闻言,嬴政忽然上前一步,握住秦臻的手腕。
    当他的指腹触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时,声音泛起丝丝动容:“寡人听闻先生数月未离后山,今日所见”
    他的目光扫过秦臻熬红的双眼、染着油垢的衣领:“这双手何止握得笔杆,更握住了大秦未来!”
    言罢,嬴政缓缓向后退了三步。
    少年秦王猛然撩起广袖,然后当着全军将士的面,竟以标准的稽首大礼重重伏于地面,郑重向秦臻行了一个弟子礼。
    像极了八年前在邯郸行拜师礼时,眼中闪烁的求知光芒。
    “今日所见,胜过百卷兵书。”
    他的声音闷在泥土里,却清晰地传进每一个士兵的耳朵:“先生告诉寡人,何谓强军,何谓破局!”
    话音未落,演武场上的喧嚣骤然消失,唯有远处未熄的篝火在风中噼啪作响。
    见状,秦臻单膝跪地,连忙扶起嬴政。
    “刘高!”待嬴政起身后,突然高声呼喊。
    话音刚落,只见刘高捧着剑匣,膝行上前。
    檀香木剑匣打开的刹那,寒芒骤起,剑柄上镶嵌的和田玉,在火光中温润如血。这柄剑,正是昔年义渠王征战西戎时的佩剑 —— “焚星”。
    剑鞘上的饕餮纹还凝结着古义渠的风雪,剑身上的血槽里曾浸满义渠王的热血,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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