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有好几回!有一回来,把他们的猪都牵走了。”明德婆娘立即点头表示同意,“两口子在屋头打得头破血流。”
好赌?
会不会是因为欠了赌债,所以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姜觅和陆明宇对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这一点。
喜欢赌博的人,有时候为了还赌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嗯,要不是这样,他前头的那个婆娘也不会跑了,连娃儿都带起跑了。”
前头那个婆娘?
潘明德还有个前妻?
又是一个他们不知道的重要信息。
有疑问就问,姜觅:“潘明德前面还有个老婆?就是婆娘!”
“有!”明昭婆娘一口一颗瓜子,磕的非常顺溜,还不影响她说话,“都好多年了,快二十年了吧。”
“没听说过。”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们去哪里听。”
老板娘:“那个婆娘是姓樊吧!”
“嗯,樊家山那边的。”
老板娘感慨:“好多年了,我都记不得了。”
姜觅抓一把糖塞到明昭婆娘手里,“跟我说说他前妻的事呗!”
明昭婆娘一把装进衣兜里,继续磕她的瓜子,“前头那个啊,我想一下哈。他们结婚的时候早,我记得那个姓樊的,那个时候才十六七岁吧。拿放家里边本来不同意,后来就是姓樊的怀孕了,没得办法两个人才结的婚。
一开始两口子还是好,后来就不行了。”
老板娘唏嘘,“那时候他们两个自己都还是娃儿,又生娃儿,大娃儿带小娃儿,又没得钱,婆娘不跑才怪。”
明昭婆娘忙不迭地点头,“嗯,加上明德在外面乱搞。我记得他们那个小的出生的时候,婆娘在屋头生娃儿要死要活的,明德在外头跟人家去钓鱼还是咋的,回来两口子就打得鼻青脸肿,差点把娃儿都摔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