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舅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向妻子传递安慰让她安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吧,我心里明白得很,这或许真的是目前来说最为妥当的法子了。
然而,问题在于假如如今已经有人盯着咱们两家人呢!想想看,如果婉言以慕家女儿的身份被送到秦家去,而且还是那个以前为了可以避险、一直未曾往来走动过的秦家,你们说那些躲在暗处窥视着我们一举一动的家伙们难道不会心生疑虑吗?
要是因为这个,导致他们把原本的计划给提前实施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再者说了,又有谁敢拍胸脯打包票,一定能确保咱爸能听到这些消息呢?倘若爸压根儿不能从婉言那收到任何风声,而我们反倒因此暴露了行踪,被那些不怀好意之人给盯上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
咱们倒是无所谓啦,大不了豁出去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孩子们和老人们咋办呀?总不能让他们跟着一起遭殃吧。”
听完闫大舅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大家心里头都清楚得很,像这样匆忙行事确实显得有些过于草率鲁莽了。可是事到如今,除了这条道似乎也别无他法可选了。就这样,一群人在书房里整整待了一整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凝重而压抑。
与此同时,慕千柔和慕婉言姐妹俩对于家中长辈们的缺席丝毫未觉有异。她们依旧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或嬉笑打闹,或安静阅读,完全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