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轻声说了一句,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闫解放会心一笑,小心的把她抱上了大床。
俗话说的好,如有机缘,张飞亦能绣花。
现在是心里有爱,勇猛闫解放也会绕指柔。
良久之后,带着身子的徐小宁沉沉睡去。
闫解放小心的走下床,穿好衣服就来到了四合院。
路过贾家时,闫解放竟然闻到了白酒的味道。
他有点奇怪,上次傻柱被棒梗插了以后不久。
傻柱就和秦寡妇离了婚,难道他又被秦寡妇给忽悠过去了?
闫解放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别人什么事呢。
闫解放刚过去,一个小瘸子就探出脑袋恶狠狠的盯着他。
符合这些特征的除了棒梗还能有谁,只不过今天的棒梗有点不一样。
他满脸潮红,走路也一步一晃的,好像随时会摔倒。
闫解放刚才闻到的味道,正是棒梗在里面喝酒。
这事还要从贾家的臭味说起,有次棒梗身上的臭味太重导致行窃失败。
师父知道后,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在家里放点白酒去味。
而且白酒味道去的快,还不影响他出来工作。
于是他就用分的钱买了一斤散篓子,放在了床底下。
他之所以敢这样做,还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自从那个傻子从他家搬走后,他妈都会在他们睡着后出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急匆匆的回来,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实际上至少有两个人知道,一个人是他。
另一个就是整天躺在床上的奶奶,他不止一次的听她小声的咒骂。
骂她妈妈是个臭婊子,到处卖肉的破烂货。
他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整天在街头上混日子。
让他明白了很多的事,他也知道自己妈妈做的事很不光彩。
是师兄们口中的那种给点钱什么都能干的女人。
但他却无能为力,他知道妈妈是为了他才这样的。
他为此很苦恼,特别是听到师兄们说起那些女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