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是矜贵的贵公子,那么优雅斯文,可偏偏这样的手背青色血管蜿蜒交错,有种反差极大的割裂感,让男人性张力拉满。
让孟晚溪想到了古代的满腹才情的将军,既可提枪纵马上阵杀敌,卸下铠甲也能持笔作画。
这样两种相差极大的气质糅杂在同一个人身上,竟也十分合适。
他的声音沉逸温和:“漱漱口。”
傅谨修离开病房,脑中浮现出刚刚孟晚溪跪在地上呕吐的画面。
她的肠胃确实不太好,尤其是胃,以前条件不好,从小就有了胃病。
所以这些年来他请了专业的营养师给她调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胃疼过了。
昨天她的食量变小,究竟是胃疼还是其它原因?
傅谨修走到无人的地方,拨通了徐妈的电话。
徐妈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大忙人傅总吗?我不是说不干了?”
傅谨修知道她是心疼孟晚溪,以为自己真的出了轨替孟晚溪出头,他也并不计较。
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低声询问:“徐妈,太太上个月的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的?”
以前孟晚溪的生理期他比孟晚溪还清楚,她每次来都会痛经。
这半年他实在太忙了,尤其是这两个月,他很多时候都在出差,也就忽略了这点。
他在离开前特地告知过徐妈,要多多关注孟晚溪生理期,要是不对劲随时去医院。
孟晚溪的生理期已经延迟了十几天,前阵子她还特地问过孟晚溪这个问题。
孟晚溪找了借口敷衍过去。
如今两人正在闹脾气,徐妈也不傻,傅谨修突然问上这一句,她立即改口道:“二十号来的,怎么?”
“没事。”
“先生不是我说,你的掌控欲不能这么强,连太太的生理期都要过问,这样会成为变态的。”傅谨修没等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徐妈骂骂咧咧拨通了孟晚溪的电话,听到那边传来孟晚溪有些虚弱的声音,她立马收起了谩骂,一脸心疼:“太太,怎么了?”
“没什么,徐妈,你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