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洵话音一转,满是恶意的道:“你流过两次产,是不是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我要你有何用。”
温氏面白如纸,“你说什么?”
祁洵神色淡漠,“你别生气,我是无心的,没有恶意,你如果连这都要记心里去,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温氏身子抖的厉害,“祁洵,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只是流产,不是不能生!”
祁洵轻嗤,“我只是用你曾经对别人说的话来对你说,你怎么就受不了呢。”
“我没这样说过。”温氏恼羞成怒。
祁洵道:“我看你平时对不喜欢的人说话就是这样的,说的话狠毒又充满恶意,事后再说一句,我是无心的,你的无心是最恶毒的。”
“你故意的!你故意激怒我!”温氏扑上去,双手死死攥住他衣领,凶狠的质问他。
“你是不是早就想休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听说了,贤太妃在给你找侧妃,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进这永乐王府的大门,谁敢进门我就让我爹爹和兄长杀了谁!”
“咳咳咳咳!”祁洵的衣领被拽的勒住脖子,脸色渐渐泛红,他用力咳嗽几下。“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