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请看,还有这封信,是在王景辉床底下面的一个暗格内发现的,信中内容与王老爷之死有关。”
陈昭心中一动,问道:“张大人,信中是怎么说的?”
张海山得意地说道:“这信中是王景辉跟天香楼的媚娘暗中密谋杀害王老爷的内容。”
王景辉原本被关押在一旁,听到这话,顿时急了,大喊道:
“大人,冤枉啊!绝对没有这封信!绝对不是我的!”
张海山冷哼一声,道:
“哼,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陈昭看着张海山那自以为是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
他面色冷峻,沉声道:
“张大人,光凭这一封信,实在不足为证。若是有心之人蓄意栽赃,故意伪造此信来混淆视听,那又当如何?”
张海山一怔,随即满脸不屑,梗着脖子道:
“怎么可能!这封信是在王景辉的床底暗格内发现的!其阴谋如今昭然若揭!”
言罢,他眼神一厉,大手一挥,喝道:
“来人!给本官用刑!定要让这王景辉老实交代!”
话音刚落,几名衙役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将王景辉拖到一旁,开始严刑拷打。
一时间,厅内惨叫连连,王景辉那凄厉的哀嚎声响彻花厅。
不多时,王景辉已被折磨得鲜血淋漓,气息奄奄。
他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人……别打了……我招……我招……是我……是我杀了父亲……因为他不让我去媚娘……”
张海山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容。
他昂首挺胸,对着陈昭拱了拱手,道:
“陈大人,您瞧,他自己都承认是凶手了。这案子,如今算是水落石出了。”
陈昭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直窜脑门。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在厅内回荡,震得众人皆是一颤。
他眼神冷峻,指着张海山,怒道:
“张海山!你简直是个糊涂官!仅凭这屈打成招之词,便妄图结案,你将律法置于何地?将公道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