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涨红了脸，道：“师父，我已经道歉过了？凭什么，我还要再受一次屈辱？”
“因为你做错了。”苏曼因的眼神更冷了。
付清欢吓了一跳。
虽然师父平时就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但从未像这次一样动怒。
她不敢再顶嘴了。
“我、我道歉，我重新道歉。”
付清欢轻轻咬了咬牙，然后转向杨羽。
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度开口：“杨羽，当初是我……”
不料，杨羽直接打断了她，道：“打住，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师父你看，是他自己不要！”付清欢怒冲冲地道。
苏曼因略显尴尬，道：“杨羽，你和付清欢的婚约，是我答应的。最终发展到这个局面，也怪我……”
杨羽微微抱拳，道：“此事与圣主无关，圣主无需介怀。而且，我还该感谢圣主看得起，愿意把徒弟许配给我……”
苏曼因轻叹一声，道：“你这么说，倒更让我惭愧了。”
“圣主的人品，令人敬重。”杨羽由衷赞道。
他跟苏曼因的烂摊子，还真的不能怪圣主。
首先，圣主和叶初弦拟定婚约，初心是好的。
接着，付清欢去杨家闹事、退婚，废了杨羽。
苏曼因并没有护短，而是让徒弟去道歉。
只是又被付清欢搞砸了。
现在，苏曼因再次要求徒弟道歉。
以她的身份，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但她还是做了。
人品这么正，完全挑不出毛病。
杨羽对她，生不出一点不满。
而且……杨羽的潜意识里，似乎对苏曼因有些亲近之感。
他还觉得，苏曼因看自己时，好像也跟别人不一样……
“道歉你又不要，你到底想怎样？！”
苏曼因见师父竟然不护着自己，心中委屈，更加恼怒了。
杨羽呵呵一笑，道：“当日在永安城，你重伤阿芷时，我就说过了。我会亲自去圣地，让你跪在我面前。你道不道歉，根本不重要。”
“你！”付清欢双眼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