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如何敢当？”
邓怀忠上前：“您老人家完全当得起，再次祝您老人家福寿双全。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华总，要是姜先生来了，一定帮我们带好。上次说有机会一起坐坐，可惜姜先生一直太忙。”
他转过身看着钱程远：“对了，还得帮姜先生辟个谣。姜先生手里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分钱经不起推敲，也只有姜先生这样高风亮节的人，才不会把钱看的那么重。
就在前几天，姜先生帮市里追回了一笔钱，十几个亿。
所以，不懂没关系，乱说话可就不应该了。”
邓怀忠说完之后，和华蓉点头示意，然后带着杜行和李行走了出去。
大厅之内，很是安静。只有服务员转动桌上的转盘上冷拼的声音。
钱程远低着头，嘴唇死命的咬来咬去。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
奶奶的，奇耻大辱。
你这算什么？一个高级领导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背书？
要说里面没有猫腻，谁信？
特么的小人得志。
在这一刻，他有一种立刻起身就走的冲动，最后，终于是在嘴角都要咬出血的痛苦控制之下，才生生的忍住，没有拔脚就走。
钱程山倒是大受震撼。
自家伯伯退休之后，老守穹庐，没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更没为自己留下后路，搞一个企业什么的，就是个退休小老头，这个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