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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臭丫头，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华长老咬着牙，直直的瞪着灵玉儿，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
眼神之中，都是即将燃起的怒火。
“师尊，弟子所言，皆是实话，还望师尊恕罪……！”
灵玉儿娇躯轻颤，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知道，师尊肯定很生气。
可这确实也是事实，她并未说谎。
“少废话，那你告诉我，你脸上的潮红是怎么回事，还有你颤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怒瞪灵玉儿，天华长老直接爆喝道：“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在那战阵之中，与这个蝼蚁，行了苟且之事！”
“自己不要脸去做这种事情，还说老夫教你的战阵不行，你是个什么东西！”
天华长老的怒喝声滚滚而动，宛若惊雷一般，震彻在广场上空，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一时间，让所有人都狠狠的大吃一惊。
目光也纷纷看向了灵玉儿，似乎一切，正如天华长老所言。
这一刻，人们几乎都傻了。
该不会，是真的吧？
“天华长老，你这……”
在天华长老身旁，元丘长老也不禁惊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天华长老。
怎么也没有想到，天华长老竟会直接将这种事情，当着二十多万人的面，毫不避讳的直接说出来。
要知道，发现这一点的，绝不只是天华长老一人。
不少内院长老，但凡是过来人，都能看出一分端倪来。
但谁也不可能像这般，直接点破。
毕竟，是天华长老的弟子，直接点破，伤的不只是灵玉儿的名声，更是在打天华长老的脸！
可万万没有想到，被天华长老自己给吼出来了。
他这么做。
的确可以保住自己的颜面，让人只会将失败的结果，归于灵玉儿自身，而不是她教的战阵水平不行。
可这么做了，让灵玉儿以后怎么活？
还有什么脸面活？
却只有一旁的执法长老青长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两人相识数十年，对天华长老，他再了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