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声音沙哑，整个人浑身是血，呼吸也变得微弱。
就在红娘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盼归之！”
俊美男人这才放下鞭子，仓惶回过头，看到了一脸怒容的蒋婉儿。
蒋婉儿大步流星走来，看到浑身是血的红娘后大吃一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盼归之：“你……”
盼归之说：“她活该！”
“婉儿姑娘，她企图杀了你，之前还那么伤害你。”
他说的掷地有声。
从始至终，他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蒋婉儿瞪他一眼：“你真是！”
她急忙让人把红娘放下来。
红娘是做的不对，但是罪不至死。
更何况，红娘只是一个普通人。
现在她被赶出六皇子府邸，她在京城举目无亲。
目前的状况，已经是她付出的代价了。
盼归之眼看着蒋婉儿放了红娘，嘴唇翕动两下，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蒋婉儿凝重的神情，还是没说出口。
他想告诉蒋婉儿，不要可怜这样一个人。
红娘根本不值得可怜，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蒋婉儿执意这么做，哪怕有些危险，他也不会说什么。
红娘恢复自由后，匍匐在地，她阴鸷地瞪着蒋婉儿。
她啐了口，眼神变得凶狠：“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感谢你了吗？”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她嘶声竭力地大喊，企图证明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蒋婉儿害得。
蒋婉儿只是悲悯地看她。
看着蒋婉儿的眼神，红娘被刺了一下。
在她眼里，自己好似不是人，而是一个任由人可怜的蝼蚁。
红娘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后瞪了一眼蒋婉儿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盼归之想追上去，蒋婉儿拦下。
盼归之诧异：“婉儿姑娘，她伤害了你，你为何要让她离开？”
“如果她再做出伤害婉儿姑娘的事怎么办？”
蒋婉儿深呼吸：“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