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毫无痕迹?怎么这玩意儿对他不管用了?’
男人也很疑惑,可他来不及细想,因为他看到容辞提剑而来,而且余光还扫到另一个方向也有人持剑杀来。
陵疆和容辞说动手就动手,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男子一掌将钱永豪推到一旁,双手迅速作势,“急急如律令,魑魅魍魉听我号令!”
然而,咒语过后,他身边什么也没出现。
男子大吃一惊,接连抛出几张黄符,可符篆也统统失效,就连简单的水火符都使用不了。
“啊……”
男子还想在拿其他的符,却被陵疆一剑刺中肩膀,然后又一脚踹飞出去。
钱永豪也被容辞拿下来,但他并没有伤他性命,而是一剑刺进他的琵琶骨,直接将其挑断。
钱永豪跪在地上怒目而视,“钱盛乾,我是二房的人,你敢伤我,你不怕我娘的亲眷告官,让你们大房全都陪葬?”
容辞握紧手中的长剑又狠狠的刺了一下,“我不仅要伤你,我还会杀了你,如若婶婶知道此事,她也会支持我。”
钱永豪疼的抽气,可还没等他反驳容辞的话,钱二夫人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乾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永豪神情微微一滞,他猛地回头,就见满脸疲惫的二夫人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又看向了钱盛乾。
见状,钱永豪的心里憋了一股气,那股熟悉的被漠视的感觉再度袭来,让他整个人暴戾不堪。
他趁着容辞不注意,手慢慢的从靴子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容辞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