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长老,不用她说,云深心里也该清楚那是一帮什么人。
“是,云深牢记先师祖的话。”
陆长漓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又朝着云中窖说道,“这家店有皇上御赐的牌匾,还有齐王送的牌匾,今日来的都是百姓,以后来的,可能都是达官贵人。”
见她着重提起达官贵人,云中窖的眼里闪过一抹黯色,“先祖师,您的意思是……”
陆长漓沉声道,“凰女野心很大,要权也要成仙,她要权肯定不止在西关弄权,京城中少不得要用些腌臜手段。”
“你与你弟子唱个双簧,说不得还能钓一些大鱼。”
云中窖恍然大悟,眼中涌出一抹喜色,“原来先祖师是为了调查凰女,才弄得这个店。”
云深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紧接着眼里便满是涌上愧疚,刚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先师祖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另有深意,是他目光短浅,远不如先祖师深远。
陆长漓看着两人崇拜自己的眼神,眉心微扬,她是真不想说,她起初弄这个店,是为了对付长生观。
本想像钓鱼一样慢慢来,谁知长生观实在不禁打,钓的一点都不开心。
“长漓姑娘,外头的那两个鬼祟的人走了。”
老吴走过来,低声说道。
闻言,云中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语气略显僵硬,“先师祖,外头那两个人不是自己人啊?”
老吴一头雾水,“自己人何须如此鬼祟?”
云中窖:“……”
“老道还以为那是先祖师的人,所以方才进来时没有提醒。”
没想到,他竟然看走了眼。
云深对镇店的梁上鬼出手,他还呵斥,没想到他自己也是如此的蠢,竟然将两个打探消息的宵小看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