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头再次带头:“谨遵主公大令!”
于是哆哆嗦嗦的十几人,站起身,准备为曾经的兄弟收尸。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光头!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潘家军四大战将之一庞天啸的亲信。
他竟是选择了投降,而不是相随突围。
“主公!”光头两步上前,单膝跪在张虎面前,激动说道:“某久闻主公大名,早有投靠之心,如今得偿所愿,忝为主公麾下一员,实乃三生有幸!某别无所报,唯有将一事和盘托出,以报主公提携之恩!”
张虎有点意外,诧异看他:“什么事?”
光头猛地回头,所看方向赫然是祁六所在位置,面上浮出抹狞笑,抬手一指,言道:“那人便是周三!当年设毒计,阴死主公尊父的,有他一号!”
“哦?!”张虎眉毛顿拧,双眼满是杀机。
周三大惊,慌忙跪地磕头,乞求道:“主公明鉴!小的只是酒后吹嘘,主公尊父之死,与小人全无干系!”
“扯谎!”光头厉声呵斥:“潘老狗上下百十号人,谁不曾听闻,在吴子屯,你光着腚追杀主公尊父两里地?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
“没有!我没有!”周三慌了,狠瞪多嘴的光头一眼,便向张虎解释起来:“主公有所不知,小的平日里爱好吹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主公万勿相信!”
“喔,原来是吹牛啊。”
张虎眯着眼,缓步靠近。
跪地的周三满脸是汗,一再表示对对,就是自己吹牛。
张虎低头看他,不冷不热说道:“吹牛不算什么,我麾下的人,也喜欢吹牛。”
“是是是,主公说的是,主公明鉴,这确实人人都喜欢吹牛……”
“可是!”张虎眼睛一瞪:“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将我父亲搬出来,做你的踏脚石!”
说完,他从腰间抽出柄短匕,丢在了周三面前。
面对周三茫然眼神,张虎道:“咱说话算话,方才既已饶了你们的命,那就没有食言的道理。但,你辱我父亲,身为人子,却不可罢休!咱给你个机会,哪里犯的错,就把哪里割了吧!”
周三明白了,对方这是要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