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方牢牢注视着自己,姑娘甚至都有点害羞,不敢与其对视的偏过脸去,扭捏回道:“出门在外,自是要相互帮衬,任谁也有个急难之时。”
徐道覆眼前一亮,抓住几枚铜钱的手立即松开,旋即缩了回来,掏出那俩‘元宝’。
见到这幕,祁六翻个大大的白眼,暗道是否出门没看黄历,竟两次三番遇上这位活宝。
“姑娘,这一金一银,不知你掉落的是哪块?”徐道覆晃悠着两块石头问。
谁知那姑娘却没搭理他,而是去了另一侧,持着铜锣向看客求赏。
“唔,金银当面却面不改色,这次肯定没找错人!只是不知女子是否可以……”徐道覆很是钦佩,嘴里神神叨叨,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祁六为之无语,心说你就没想过,是这里太吵了,人家压根就没听见?
他本想离开,再去别处逛逛。
结果却见徐道覆收起两块石头,将右手衣袖一挽,向姑娘走去。
这幕太熟悉了,不久前就发生过。
祁六立即意识到,活宝是准备去抽人家姑娘耳光。
什么人呐?!
他眉头一皱,迈出的脚在地上一拧,将身体旋个半圈,刚好拦在徐道覆前面。
“你看把式不给钱,也就罢了,人家姑娘没计较,你怎得还要消遣人家?”
徐道覆身形受阻,脚步可就停下了,望着面前眉头皱着的年轻小伙,显得非常不爽:“你懂什么,不要坏道爷大事,什么消遣不消遣,道爷可是要……咦?!”
他面色忽的一变,随后像发现什么似的,紧紧盯着祁六的脸。
“怪哉!耳正敦厚,地阔有棱,双眉端平,山根高挺,乃有福有幸之面相,但你这命宫却是带煞,妻妾宫有纹,儿女宫有陷,偏偏官禄宫丰隆,啧啧,小兄弟,且定要听某一句劝,这一生莫要从军,更切记不可做官。”
什么乱七八糟的?!
祁六听不懂,也不信。
更何况对方也说的有点晚,他早已从军,且还与起义头领以兄弟相称。
此时,顶缸卖艺的姐妹俩,收拾完东西,乘板车离开。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