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板,立马跑去书房,找祁六告状。
他理由很充分,表示行宫重地,权力中枢,岂容蠢物玷污?
但此时的祁六,正被一件事所困扰。
那就是与婳婳成亲已快半年,自己是逮着机会就没错过,天天在榻上卖力耕耘,弄的对方吱吱叫。
按理说这肚子也该有了起色。
谁知今早起来,婳婳失望凑近,将一沾血物件丢来,若非祁六闪躲及时,估计就要被她糊在脸上。
尽管媳妇不会说话,可祁六也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满之色。
就像面对家里不会下崽的母猪,那眼神似在问你究竟能不能行?
祁六身为男人的尊严,在那一刻归去了土里。
难道是姿势不对?
还是说得用什么药补一补?
要不,找个求子庙拜拜?
祁六很急。
尽管旁人不说,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邢院目过来的时候,他正琢磨这件事。
对方说了什么,压根没听见。
眼见邢院目眼巴巴望着自己,祁六死马当活马医,问了句:“邢大人可晓得,如何让媳妇尽快怀上?”
邢院目听到后都傻了。
心说没有你们这样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让不让人活了?!
“哎,邢大人,你怎么哭了?”祁六讶道。
邢院目没有解释,抬袖遮掩着脸,夺门而去,表示不举的痛,你们理解不了!
看的祁六莫名其妙。
“大人,应北有消息了。”邓夏从外面进来。“如今局势相当混乱,萧桓律不敢轻易西进,穆挞王也在坐山观虎,二人皆遣派使者,欲拉拢胡泰,他不知该如何抉择,特命人携信问询。”
说完,将书信放在桌上。
祁六没好气的呵了声,拉着长脸道:“这个时候想起我了,早他娘干什么吃的!”
若当时与汪仲康联手,就凭李伯舆那帮一路奔波的疲惫之师,如何会是应南三军的对手?
说不定这个时候,自己都离开虎塘,跑永安称王了!
邓夏道:“他还说,如今地盘太大,在管理上很有难度,希望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