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虞适莫名其妙,心说一个玩杂耍的姑娘,有什么好审问的?
而且要抓也不能单抓他一个啊,否则岂不让人多想?
遂插嘴道:“既要审,那就全带来。”
“是!”许力答应声,领人去了。
此时,明月楼那边。
冉闯与多多古,见到了将众人召集起来的‘大东家’。
这人穿的花里胡哨,自称姓化,表示赚取一座银山的买卖,非是旁的,正是栾丘礼的项上人头。
“我花里化在这儿保证,只要能将栾丘礼的脑袋揪下来,甘愿拿出全部身家!”
有个捏泥人的老头,却不买账,抽着烟袋问:“什么你全部身家,至少也得给个具体数!否则你全家上下,拿不出十两银子,岂不白忙活一场?”
花里化笑道:“放心放心,我既然敢张罗这种事,又岂会随意唬人?”
说话间,让人抬出个铁箱,掀开一瞧,赫然是码放整齐的金锭!
虽说这些金锭的价值,与一百万两白银相差甚远,但金光灿灿的这么一照,所有人的心都跟着动了。
包括多多古,在这一刻,他可不管栾丘礼是谁,只要能拿到这箱金锭,哪怕是要自己老爹的脑袋都行!
鼻子里还塞着布条止血的冉闯,倒是留个心眼。
栾丘礼是祁六派来收复大康的,真要被这帮宵小夺了命去,那还得了?
正准备用不甚灵活的脑袋,琢磨出个阻止的法子,不想街外面传来阵马蹄声。
有在外面放风的伙计,急忙在窗外提醒:“掌柜的,他们又回来了!”
花里化心说正好,估计是栾丘礼闲着蛋疼,想欣赏下杂耍放松放松,命人将铁箱搬回去的同时,不忘再度提醒:“各位,有能耐的千万别藏着,富贵险中求,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
之前一袖打伤冉闯的姑娘,娇笑声说道:“我当什么大买卖,敢情就是杀一个人而已,掌柜的,别人不用求,这事儿啊,交给姑奶奶就妥了!”
其余艺人立即不满,表示这得各凭本事,别以为你长得好看,雷子大点就好使!
吵闹中,花里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