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皇帝紧跟时尚,甚至给自己的娈童封了个大官。
眼见朝中风气尽被带偏,时任太后的仁裕皇后张氏,先是夺权而后废帝,终凭一己之力将风气掰直。
只不过这位仁裕皇后用力过猛,选择的新帝确实不好男风,却成了应朝历任皇帝中最好色的,开辟出全国上下,争相生女的新时代。
见这帮人均被镇住,冉闯很满意,高声提醒道:“回头见了祁公,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但凡敢不言语,或是撒谎的,哼哼,咱们这位‘司寇大人’可不是吃素的!”
兴许是听见了冉闯的话,正卖力搅屎的斜楞眼抬起脑袋,咧嘴呲牙。
骇的一应盐帮人士暗打哆嗦。
来到帅帐的时候,祁六早已吹灯睡觉。
冉闯便让兵士们将人看管好,他与多多古也寻了个帐篷倒头酣睡。
可怜张冬岭堂堂萧王麾下正使,只能在帅帐前站了半宿。
直至鸡叫天明,祁六洗漱完毕,吃完早点出了门来,才注意到这帮人。
“哟,这不是张大人么?嘿,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咋的跟一夜没睡似的?”
张冬岭活动下站僵的身体,敷衍的抱了抱拳:“鄙人见过祁公。”
祁六瞅了瞅对方身边,那些熟悉的盐贩子穿着,轻哼声,直接在帐门前坐下,言道:“这么看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了。”
张冬岭没说话。
“哪个叫姜士隆?”祁六问。
姜士隆不愧是一帮之主,晓得如今小命就攥在人家手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还不如爽快认了,换个利索,也好过受那位‘司寇’摧残,当下欠了欠身,随意施个礼:“在下便是。”
祁六打量他几眼,眯眼道:“你盐帮在应南,也不是一天两天,怎得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萧桓律再是个人物,也远在应北不是?与你有何想干,要助他害我?”
姜士隆微微扬首:“应北应南一衣带水,名分南北,实则并无不同。萧王雄心壮志,高瞻远瞩,顺应天星,必登大位。穆挞王也好,你祁子陆也罢,不过注定是他的踏脚石,我有何理由不帮?”
“行,你有种。”祁六挑个大拇指。
此时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