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虽然刻薄,却似乎让房间里的紧张气氛稍微缓解了一些。
宁元舜既羞且怒,他解释说:“这双鞋是大姑娘为了感谢我救了她而亲手绣制的礼物,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怎么可能与大姑娘有牵连。”
苏悦宁连忙附和:“没错,知意当时病得很重,是宁公子救了她。事后她亲自绣了鞋子给宁公子,我只是代为转交,所以对上面的图案非常熟悉。”
苏瑾瑶冷笑回应:“你怎么能这样玷污知意的名誉?”
就在这时,知意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地上说:“大姑娘,您怎能这样毁坏我的名声?一个未婚女子怎么会给男人绣鞋?”
苏悦宁愣住了,脸上露出的不是被揭穿的慌张,而是被信任的人背叛后的惊恐。
“知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沙哑的声音想要唤醒知意的良知。
但知意的神情冷漠:“我在维护自己的名誉。不仅鞋子的事情不是我说的,就连您说的宁公子救我也是假的。
我自己花钱请医生看病,宁公子对我没有任何恩情,为什么我要送他东西?
这鞋子明明是大姑娘亲手绣的,不仅如此,宁公子现在用的枕头也是大姑娘做的。至于您所说的我和二姑娘的事,完全是无中生有。”
“你,你在胡说!”苏悦宁心虚的喊道。
知意作为她的贴身丫鬟,这种指控比起一个陌生男子的指责要可信得多。
苏悦宁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无助地看着父亲蔡父,满脸绝望。
“父亲,我真的没有做过,不知道知意为何要诬陷我。”她只能如此辩解。
蔡父一直冷眼旁观,听到这话后,突然大发雷霆:“你说百口莫辩,我何尝不是困惑不解,你把原本好好的婚事搞砸了。
去了庄子之后还变本加厉,竟然和这种卑鄙的男人联手陷害你妹妹。
苏悦宁,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为了他甚至可以伤害祖母和亲妹妹?”
苏悦宁无言以对,只是默默流泪,反复摇头:“我真的没有做过。”
目睹这一切的裴?远尘终于插话说:“苏大人,恕我直言,如果连家庭都管理不好,如何治理国家?”
蔡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