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它的脸上突然好像什么东西在动，一鼓一鼓，一张一合。
“妈呀！”
温知棠手一抖，手里的夹子都掉到了地上。
她这一动作，把这只黄麂吓了一跳，“啊！”地一声直接快速蹦跳着跑远了。
“怎么了？”陶姐闻声望来。
“陶姐，刚刚那只麂子的脸……”
“脸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
“它是不是生病了，就是跑远的那只——”温知棠用手指过去那道跑远的身影。
“它的脸像破了一样……刚吃着吃着突然脸上出现四个洞，一张一合的。”
“妈呀，太克了，看起来像变异了一样。”
陶姐恍然大悟：“你说这个，正常的，这都是它的腺体，刚刚闻到什么强烈气味张开了吧。”
温知棠感觉刚刚那一幕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自己的脸都感到一阵麻痹。
陶姐非常耐心，她指了指旁边一直低头额抵在地上蹭了一下的麂：“你看，平时它们在地上蹭的时候就是张开腺体的，只是这个角度被挡住我们看不到。”
“这样低头看起来挺有礼貌。”一只低头小鹿。
“什么礼貌，人家这是在张贴征婚小广告。”
征婚？留下自己的味道。
神奇。
温知棠感觉自己上了一堂神奇动物在哪里的课。
“它刚刚叫得好难听。”
陶姐笑了笑：“麂子是这样的。”
温知棠点点头，自得道：“之前我第一眼还认不出来麂和獐，现在看也太明显了。”
“獐子明显丑了很多。”
陶姐一边不断把食物放在食槽里，一边笑道。
温知棠倒是觉得，它们一样可爱，毛茸茸的动物好像都丑不到哪儿去。
再丑也有一种丑萌之感。
动物们蹲在干草边，都不紧不慢地咀嚼，只是大多数眼睛却始终盯着温知棠和陶姐之间那桶水果，跃跃欲试想要提前吃点这个饭后甜点。
看它们主食吃得差不多了，温知棠抬起装有蔬菜水果的桶，倒了下去。
围栏里，喂食处，顿时热闹起来，二十只左右的小动物全都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