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川身旁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宋长夏,暗叹:这女人真厉害。
只见宋长夏足尖轻点,衣袂翻飞间已飞身立于竹竿之上,她以内力催动竹竿,如飞鱼般急速向湖心小岛而去。
萧靖川抱着小白和宋长夏并驾齐驱,陆文亭和凌一紧随两侧,其他暗卫则紧随其后。
几人离开岸边不远,便听到身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一艘满载的乌篷船上,船夫和其他人正用船桨和刀剑敲击那些攀附在船沿的手,试图将他们打下去。
“求求你们,让我们上去”那些扒着船沿的人苦苦哀求道。
可船上的人却无动于衷,拍打得更加用力。
“不行,船已经满了,你们再上来,船就沉了,到时候所有人都得死”
“你去其他船看看吧,我们这实在没地方”
这湖上所有船只的情况几乎都相差无几,每艘船四周都扒着很多人,将船压得吃水很深,有的甚至已经摇摇欲坠。
那些攀附在船沿的人如水鬼一般,不管不顾,只想爬上船。而船上的人也越来越生气,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无论那些人如何哀求,他们都不被允许上船。有的人想强行登船,可惜刚一上去,便被船上的人一剑刺死,推入水中。有的还未爬上去,便被船桨重重地拍了脑袋,两眼一花,掉入水中
原来,当灾难来临,人们为了逃命四处逃窜。当知道水里安全时,便不顾一切地逃到此处,他们很多人根本来不及准备船只,而且有的人甚至都不会游泳。
为了不变成血晶的一部分,他们没有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地跳入水中。很多人已经溺水身亡,沉入湖底。
而剩下来的人,慢慢地体力耗尽,再加上这湖水冰冷,他们已经无法坚持下去。
为了活命,他们把希望寄托到了那些船只上,所以才不顾后果,争抢着想爬上那些船只。
宋长夏冷眼晃过这一切,并没有停下,而是控制竹竿直接越过。萧靖川眼神凌冽,神情严肃,却也只是看了几眼,便同样离开。
而陆文亭实在看不下去,便停下,出声呵斥,“你们船舱里明明还有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