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草棚外的陆文亭和小白,听到响动,频频往棚里探头查看。
“什么证据,那些不过都是欲加之罪而已。老夫虽不知当年真相,但老夫可用项上人头担保,凌之年绝非卖国之人。”乔守望说得义愤填膺,脖颈青筋蹦起。
萧靖川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那时本王尚且年幼,对凌将军其人其事知之甚少。依乔大人之见,当年凌将军一案与如今常家军叛国一案,可有关联?”
“这”
乔守望迟疑了片刻,回答,“关于此事,老臣未知全貌,不好评断。但老臣知悉,那叛国的是副都卫郭渊,而非常公,常家军也定是受了蒙蔽,才会如此。
常公一生忠肝义胆,若他还在,定不会让常家军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恩本王自然也相信常公为人。”萧靖川颔首,继而问道:“那乔大人可知,如今那些常家军躲在何处?”
乔守望迎向萧靖川的目光,沉稳地回答:“老臣不知。”
萧靖川略作思考,说道:“如今,阿兹那特勤被常顺德打得躲进长留山不出,乔大人可有良策,将其一举歼灭?”
“那些梵邛兵并不擅自丛林作战,老臣以为,那山上定还有其他助力在帮他们。”乔守望回答。
萧靖川点头,“乔大人觉得会是什么人?”
“王爷莫为难老臣,老臣确实不知。”
萧靖川:“会不会是那子虚先生?乔大人对那子虚先生了解多少?”
乔守望思索道:“此人城府极深,手段狠辣,至今无人知晓他的真容真貌,只知他长年戴着一张狐狸面具,来去无踪,行踪诡秘。
老臣一直觉得,这子虚先生或许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统一的代号。”
萧靖川眉头紧蹙,以手撑头,只觉困乏。
“若真是这样,那湖心岛上消失的狐狸男到底是不是子虚先生,就很难说了?”
乔守望面色凝重地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凌一的声音,“王爷,外面有人找乔大人。”
萧靖川说道:“让他进来。”
来者正是乔守望身边的徐先生。
只见徐先生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