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锦安气的失了理智,江娇甚至都忘了维持自己胆怯懦弱的模样,她哭啼啼的可怜样子让江老太太心痛如绞。
当即便传令下去命人把去清梨院把江锦安绑来。
江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祖母都发了话,江锦安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她捂着脸,轻轻靠在江老太太怀中,乖顺又柔弱:“若非祖母在,娇儿当真只要哭死了。”
江老太太最吃江娇这副样子,她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等着刘妈妈将人带来。
可等了许久,却不见江锦安,倒是江淮几人闻讯而来。
江止见了江锦安这样子立刻嚷嚷着要去清梨院找江锦安对峙,却被江老太太拦下:“我已经派人去寻那孽障了!”
江止皱着眉,眼底满是心疼,“江锦安这个混蛋,竟然把娇娇欺负成这样!”
他上前安慰着江娇:“娇娇别哭,等江锦安来了我必定好好责罚于她!”
江析看着江娇被打成这样心中也不好受,他观察了下江淮的表现,却见江淮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人掀了门帘进来,是刘妈妈。
她一脸为难:“老太太,二姑娘那里还得等些时候才能到。”
江老太太闻言重重拍在桌案之上:“她把娇娇欺负成这样,难道还要我们等着她不成?”
“真是反了天了!”江止才坐下不久,此刻又站起了身,他面色沉沉,“我这就去清梨院把江锦安给绑来!”
“二哥!”
“江止!”
江淮与江析一起出声唤住江止。
江止回头,怒气冲冲道:“你们难不成是想袒护江锦安?”
江娇咬着唇,怯怯的抹泪。
眼中划过一丝埋怨。
“并非如此。”江析道:“刘妈妈既然都说了锦安稍后会到,你何必这样疾言厉色?”
江析只是觉得江锦安如今已然疏远了他们,若是江止再这样对待江锦安,怕是会让江锦安与他们愈发疏远。
江止看向江淮:“长兄以为呢?”
江淮瞥过江娇,淡淡开口:“事情还未查明,不可莽撞行事,若是锦安有错,当罚之。”
闻言江娇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