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哪里敢说她在宫中瞧着江锦安上了马车后又在宫门口逗留了片刻,想着万一能碰见萧崇楷,说上两句话,这才回来的迟了。
“孙女本想着替祖母去买您最爱吃的糕点,只是今日不巧,那家铺子关了门,这才来的迟了。”江娇上前,乖巧道:“祖母也别忧心,虽说此事是因为二妹妹而起,可到底长公主殿下偏疼二妹妹,想来宫中责罚也不会太重的。”
江老太太如何不心焦,那可是陛下最疼爱的长女,却因为江锦安这个孽障受了伤,这对城阳侯府来说无疑是塌天大祸啊!
她重重叹了口气:“你不必宽慰我,我知那江锦安顽劣不堪,今日之后想来长公主殿下也不会再宠信她,皇后娘娘召我进宫,说是那孽障也受了伤,待我拖着这把老骨头去给陛下和娘娘请罪,只盼别牵连了你就好啊!”
她怜爱的摸了摸江娇的脸,“你与她同在宫中,若是因为她不知深浅牵连了你,祖母可就要悔青了肠子了!”
“我陪祖母前去。”江娇搀扶起江老太太,贴心道:“二妹妹犯错,我身为姐姐不好坐视不理,我同祖母一起去宫中请罪。”
说是请罪,江娇心中已然乐开了花。
本想着江淮的计策若是成,她坐收渔翁之利,若是不成她也另有法子对付江锦安,却没想到江锦安这次直接犯了这么大个错。
甚至意外之喜啊。
只是想到萧昭伤势严重,怕是往后也会牵连到自己,江娇心情陡然落了下来。
江淮也真是的,手下人竟连轻重都没有。
祖孙二人一起踏上了马车,一路无话。
长乐宫里,萧昭呲牙咧嘴的任敏月姑姑为自己包扎,太医说她小腿上只是踩踏伤,并未伤到骨头,只是跌倒时破了些皮,用些伤药也就好了。
可她自幼娇惯,真真是一点油皮都没破过,此刻膝盖上伤了好大一片挫伤,真是瞧着也骇人,痛的她眼泪鼻涕一起流。
陆宛平瞧见自己女儿这架势拧了拧眉,想起偏殿里的江锦安重重叹了口气,她指着萧昭的头:“叫叫叫,你叫些什么,人家江二姑娘为救你都伤成了那副模样都不见得叫了一声,你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