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徒夫人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但裴氏见她没有回应,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她。
茶杯落在司徒夫人面前,碎成几片,溅起的茶水弄湿了她的衣服和前襟。
眼眶里含着泪,她低头不敢争辩,也不敢去擦身上的污渍。裴氏虽然没砸中她,心中却更加生气,继续恶语相向。
这时,听到消息赶来的司徒全正面色凝重地质问:“娘,您又怎么生气了?”
司徒夫人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得到了救赎,但依然怯生生地说:“都是我的错。”
“伯林和仲同从书院回来见到你这样子,你怎么还有脸做母亲。”司徒全正训斥道:“什么也做不好!回房间跪着去,明天就收拾东西回京,别在这里惹娘生气。”
得知儿媳要离开,裴氏忙劝阻:“儿啊,你们不是说好再多住几天吗?怎么这么急就要走?”
转而又安慰儿媳:“她虽笨,但心地善良,罚过了我也就不生气了。你在京城多年,我真想你啊。”
看着屋内精致的红木家具和伺候的母亲,司徒全正淡淡地说:“儿子无能,无法接您同住。我们在京中的住所狭小简陋,比不上这里的宽敞舒适……冬天冷,夏天闷热,实在不敢让您受这份罪。”
裴氏想起京城的房子确实不大,便不再多说。
随后,司徒全正诚恳地请求母亲谨慎行事,不要收受他人财物,表达了自己对皇恩的感激之情以及维护名声的决心。
最后决定带两个孩子回京,以免打扰母亲的生活。
在济宁府,司徒家的两位公子自出生起就生活在这里。
即便他们的父母后来迁往京城,他们仍被祖母裴氏留在身边。
一天,裴氏听到儿子打算带两个孙子进京的消息,犹如遭受重击,哭喊道:“你这是要夺走我的心肝吗?”
她觉得孙子们应与自己亲近,而不是那个没出息的母亲。
待裴氏情绪稍缓,司徒全正解释道:“司徒家族的未来,需要他们来支撑。济宁府缺乏名师指导,继续留在这只会耽误他们。”
裴氏反驳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