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去吧去吧,我来看着几个小的!走吧走吧,照顾好芋头。”沈母赶紧摆摆手,让俩人赶紧走。
洗漱完,躺到床上,沈芋很自然地滚到了霍祁的怀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谁知,她感觉自己刚闭上眼,就被人从被窝了拖了起来。
“谁啊?你们干嘛?我要睡觉!”沈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顶着鸡窝样乱糟糟的头发,嘟囔道。
“阿姐,别睡了,今天你是新娘子!”三豆的声音似远似近。
什么?
新娘子?
谁啊?
我?
沈芋?
!!!
可,自己已经嫁过人了呀?!
沈芋猛然瞪大了眼睛,霍祁穿着一身新郎红袍,神采奕奕地站在那里。
屋子门口,站满了人。
沈母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新衣裳,盘起了发髻,发髻上簪了一根玉兰花的银簪,让人眼前一亮!
“阿娘!”
沈母上前捋着自己女儿乱糟糟的头发,眼中含泪:“当初你成亲时,你是抱着公鸡拜的堂,结果还在婚礼上就被你公婆扫地出门,今日,霍祁有心,说要再举行一次婚礼,才对得起你。”
沈芋眼睛红了,她转头就看到霍祁意气风发地站在那里,幸福地点了点头:“好。”
“对,这才对吗!”沈母说,“赶快起来,开脸穿嫁衣!”沈芋迷迷糊糊被按在妆台前时,窗外还挂着月亮。
三豆踮着脚尖往她脸上扑珍珠粉,二米举着红纸催她抿胭脂,大麦小峰蹲在门口穿红绸灯笼,红穗子缠了满手。
"轻些轻些!"沈母拍开三豆的小爪子,亲手给女儿描眉。铜镜里映着霍祁在院中忙碌的身影,大红灯笼将他红色衣袍染得更加耀眼,腰间玉带扣随着走动轻晃,惊飞了竹梢的雀儿。
飞流突然从房梁倒挂下来:"沈姐姐像年画娃娃!"惊得三豆打翻了胭脂盒。沈芋望着手忙脚乱的小少年,忽然想起初遇那日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如今却能用轻功偷吃喜糖了。
唢呐声穿透晨雾时,沈芋正捧着红盖头发怔。上回她攥着公鸡颈毛拜堂,盖头下只能看见婆母的桃红绣鞋。此刻掌心忽然一暖,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