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渊眉头一挑,“好大的口气,建一个湖要多久?”
“不会很久的,也就几个月吧。刚好你生孩子以后还可以在那坐月子。”
谢渊一直在习惯自己孕妇的身份,也习惯了孩子在肚子里动来动去,可听到“坐月子”三个字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词汇实在太诡异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跟着宫人往东苑的方向走。!
“你不跟着吗?”
司马煜还愣在原地,想建湖的事,闻言,白回过神来,“跟着跟着一定跟着。”
谢渊听完也没有多说什么,扶着肚子往前走。
见此情状,司马清才松了口气,赶紧吩咐宫人把轿辇抬走,最好是烧了,他可不想一觉醒来,阿渊回了太傅府。
西蛮公主望着谢渊离开的背影,目光变得阴毒,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
“殿下,你就真的不介意他的过去吗?他毕竟是南宫流的夫人啊。”南星儿的话里透着一丝不甘心。
她贵为公主,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面对的是晋国的太子,她也没有吃半点亏,可如今却被谢渊治了个服服帖帖,她不甘心,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