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菖蒲仔细想了想:“刚遇到他时,我记得他一直佩戴这一块儿玉刀形的玉佩,因为那块儿玉佩形状极为特殊,所以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后来不知怎地,再未见他戴过。”
“小人还曾经问过他,他说是丢了。”
离琴翊琛急忙追问:“你可记得是什么时候丢的?”
廖菖蒲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小人就记不清了,年头有些久,小人真的记不清了。\"
离琴翊琛淡淡的说道:“可记得大体的时间,或者哪一年丢的都可以。”
廖菖蒲努力的想了想:“大概是三年前,对,好像是三年前,他去了一趟京城,再回来时,那玉佩就不见了”
“那是他第一次去京城,我记得,一直以来他对京城都十分抵触,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若非不得已,绝不踏足京城半步。”廖菖蒲努力的回忆,继续说道:“那感觉,就像是他与京城有着不共戴天的世仇!”
廖菖蒲的这句话,瞬间在离琴翊琛的耳边炸开,他的心中咯噔一下……
“和尘”离琴翊琛急切的低声吩咐和尘:“去,拿着那玉刀去林州打探一番,要快。”
和尘应声离开,廖菖蒲则继续开口求饶:“各位官人,当初是二皇子是自己求着白决明给他治病的,不关我的事儿,方子是白决明开的,药也是白决明自己配的,这件事跟小人没有任何关系,小人只是在白决明不在京城时,代他咋珍草堂坐诊,给普通百姓开方。那些权贵们的方子,都是白决明自己开的。”
离琴翊琛寒声问:“如今我要你一句实话,二皇子的毒究竟能不能解?”
廖菖蒲咽了口唾沫,踟蹰半天道:“官人,这小人如果说了,能不能饶小人一命?”
离琴翊琛微微皱眉,言兴玉更是直接面带鄙夷:“哟呵,还学会讲条件了?”
廖菖蒲谄媚一笑:“小人已经沦落到你们手里,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人只想留一条狗命,只要官人们能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什么都告诉官人。”
“好,孤答应你,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孤,孤便饶你一命。”
听到这句话,廖菖蒲一愣神,他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