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便又要冲上去,裴奉瑾侧身挡在了温枝前面。
“有话好好说,动手是什么规矩?”
一旁的裴大郎裴奉璀只是冷眼旁观,还是裴四郎裴奉瑄上前拦住了裴奉琮,玄色云纹袍角翻飞如墨,稳稳擒住挥来的鞭梢。
“怎么?说你两句就忍不住动手?那就是你下毒咯?”温枝将裴奉瑾拉到一边,面露不屑地看向裴奉琮。
裴奉琮推不开拦着自己裴四郎,只能冲着温枝无能狂怒:“除了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记恨我阿娘,还有谁干得出来?还有你裴奉瑾,你一个整日斗鸡走狗的纨绔”
啪!
不等裴奉琮把话说完,温枝一巴掌甩在裴奉琮脸上。
“该死的悍”
啪!
温枝反手又是一巴掌。
裴奉琮说不出话来,温枝直呼舒服了。
裴家大爷一掌拍在紫檀案几上,震得青瓷茶盏叮当作响。他额头青筋暴起,胡须随着粗重的喘息不住颤动:“奉瑾媳妇!你这是何意?”
阴鸷的目光如刀锋般剐过温枝面庞。
三夫人张氏被这动静骇得手中帕子落地,弓着背呛咳不止。身后婢子慌忙替她抚背顺气,却被她一把推开。
“温栀!”她颤巍巍指着立在堂前的温枝,发间金步摇乱晃如风中残烛,“你到底要做甚?还不跪下认错!”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日后这爵位还是由裴家大爷继承,他们三房怎么能得罪了大房啊?
温枝葱白指尖慢条斯理拨弄着翡翠禁步,忽地轻笑出声。她反手将垂落的青丝撩到耳后,不经心开口道:
“事不过三的规矩,大伯父难道没教过八郎?方才八郎君多次对我出言不逊,对堂兄嘲讽,不见你这做阿爹的制止,我不过略微惩罚一下,你就坐不住了?”
"放肆!"裴大爷豁然起身,玄色锦袍带翻桌上的玉杯。茶水泼洒在青砖地上,蜿蜒如毒蛇。“区区妇道人家,竟敢对我儿动手!”
温枝笑得肚子疼。“他有错在先不准我反击?怎么?你们大房要比我们三房高贵?”
他虽是这么想的,可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来,只见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