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昌盛静静地躺在床上,身躯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
屋内屋外,丫鬟和家仆们,忙碌的身影穿梭不停。
虾敏和蟹灵,则忠心耿耿地守在床边,宛如守护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守护着乌昌盛。
乌昌烨紧跟着乌正祥的步伐,在龟年的引领下,缓缓走进了寝殿。
吴用和不成,跟在后面,走到寝殿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他们一左一右,静静地伫立在门外,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
乌正祥来到床前,凝视着乌昌盛那憔悴的面容,心中猛地一沉。
不是说好只是一场戏吗?
为何看上去,竟如此真实,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一般!
难道他真的生病了,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谎称是演戏?
乌昌烨快步走近床榻,看到乌昌盛的模样,心中满是关切。
他毫不犹豫地在床沿坐了下来,将手指轻轻地搭在乌昌盛的脉搏上。
乌正祥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乌昌烨竟然会亲自诊脉。
若乌昌盛是在装病,岂不是要当场露馅?
然而,此时此刻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只能静观其变,看看情况再说了!
乌昌烨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充满了恐慌。
他怒视着周围侍奉的众人,声音严厉地呵斥道:
“你们是如何照顾的?”
“竟然让他中了无形散!”
“为何不在早些时候,多找几位太医来诊治?”
“就算治不好,也可以请求父皇张贴皇榜,寻找良医啊!”
“直到现在才派人去宫里报信,你们难道是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吗?”
“听好了,若是我大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要为他陪葬!”
所有的丫鬟和家仆,包括虾敏和蟹灵,都吓得浑身颤抖,纷纷跪地磕头,口中连连求饶:
“皇上恕罪!夜王恕罪!夜王殿下饶命啊!”
乌正祥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语气低沉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