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突然跳起来,光着脚朝外跑!
“陛下!”“陛下!当心龙体!”
太极殿内,一片混乱。
……
“咚——”
晨钟隐町疃,香雾散林薄。
“夫人,夫人。”
乔婉晴在一片焦急的唤声中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添喜哭肿了的眼,以及额角的淤青。
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却又骨头缝里都透着软懒,她的脑海里募地闪过某些模糊的画面。
旋即想起被下药之事!
立时瞪大眼,一下抓住添喜的手,坐了起来,“添喜,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添喜的眼泪又滚了出来,哭着摇头,“奴婢没事,奴婢没事。都是奴婢没用,夫人,您,您……”
乔婉晴正不知她缘何会这般激动,就听旁边‘咚’的重重跪地声。
侧头看去,发现是周恒,“奴才该死!”
乔婉晴看见他脸颊上一片红肿,甚至嘴角都有血口,惊得要下床,“你的脸怎么了?”
可是脚刚落地,便差点栽倒在地!添喜连忙伸手扶住她,便瞧见乔婉晴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双腿。
她的目光亦落在乔婉晴身上华贵的衣衫上,再次哭了起来,跪在了乔婉晴脚边,“奴婢也该死,夫人,您打死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能护住您,才让您,让您被……呜呜呜!”
乔婉晴看着酸软得厉害的大腿,那些模糊的画面再次如琼影掠过。
木桶,水波,清月,禅房,肆意。
她募地瞪大眼,一下朝后跌坐在床上!
“夫人!夫人!”添喜扑过来。
周恒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嘴角又渗出血来,“奴才该死!”
乔婉晴放在身侧的手微微哆嗦,她当时陷入死境,只为求生,却没想过要这般……寻生机。
分明只要让她在安全之处熬过一夜便可,为何那位身份莫测的贵人,却要与她纠缠半宿?
她无意识地掐住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
添喜已哭成了泪人,唯有周恒还冷静些。
她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