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那几个伴侣的身材她哪里没见过?
帝祁的八块腹肌,帝熙的人鱼线,白泽的宽肩窄腰,千臣的精瘦身材…师父的……她都看过无数次了。
可现在面对敖拂的身体,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微妙,也许是因为这种情况下的接触太过暧昧。
兔软软努力不去看他的身体,专心致志地处理伤口周围的衣料。
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完美的身材吸引。
那些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格外诱人。
胸前微微起伏,说明他的呼吸还算平稳。
“兔软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暗骂自己,银牙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这是救人的紧要关头,不是她该胡思乱想的时候!
她快速剪掉敖拂身上所有碍事的衣料,帐篷内的温度明显下降,敖拂额头上的汗水也不再冒出。
兔软软长舒一口气,收起剪刀,随手拿起一块撕碎的衣料,红着脸,闭着眼,胡乱地盖在他的关键位置。
即便如此,她还是偷偷掀开眼帘的一角瞄了一眼,心尖一颤,仿佛被那无声的力量烫到了一般。
“咳咳!”她狼狈地转过身,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
随后就坐在旁边。
夜幕如泼墨的绸缎,悄无声息地吞噬了山巅最后的光亮。
孤月高悬,清辉冷冽,将嶙峋的山石投下鬼魅般扭曲的影子。
帐篷外,夜风的呼啸化作了野兽喉间压抑的低咆,一声声,一阵阵,刮蹭着人最脆弱的神经。
兔软软蜷在帐篷角落,高高束起的银色马尾散落下来,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
她紧抱着双膝,一双红眸在黑暗中警惕地闪烁,像一簇摇曳的火苗。
身侧的敖拂依旧沉睡着,呼吸悠长。
许是没了厚重衣物的束缚,他的脸色比白日里好看了些,不再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惨白,紧抿的薄唇也泛起了一丝血色。
“呜——”
远处传来一声长嚎,听起来像是狼的叫声,但又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