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亲夫啊!”
肖章怪叫一声,单腿起跳,嗖地一声,如火箭升天般窜起,让过袭来的脚后。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进宫陪皇上了。”他瞪向欧阳洛施,“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欧阳经理,咱俩有多大的仇多深的怨,你竟然要对我下此死手?”
“哼,就准你三番五次猥亵我,却不许我踹你的吗?这叫一报还一报,也叫种什么豆得什么瓜!”欧阳洛施语气强硬,心中却渐生沮丧,压箱底的手段都用出去了,结果只是无功而返,看来,今天这仇是别想报了,“变态,快放开我!”
“你说放开我就放开,那我多没面子!”肖章好不容易占理,哪会轻易放过她,“想让我放开也可以,你必须承诺,有生之年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
“休想!”欧阳洛施拼命地挣扎,若不是知道拳头没用,早就上手又抓又挠了。
“欧阳经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清楚再回答,我给一次反悔的机会,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肖章似笑非笑。
“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欧阳洛施不认为肖章能把自己怎么样,“有种你就下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辣手摧花!”
“你会后悔的。”
肖章伸手,脱去欧阳洛施右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在后者惊骇的眼神中,轻柔地挠动。
欧阳洛施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被挠痒痒,腰眼、脚心都是她的致命弱点部位,一被挠就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