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公平?”祁月笙一秒冷下脸,“他姓覃,我的弟弟和我姓祁,怎么能一样?”
脖颈被掐住,脸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耳边传来的低吼声仿佛来自地狱。
“看来你就是天生冷血,谁都暖不热。”
耳朵一阵麻痒,下一秒,就是一阵剧痛。
她疼得几乎要呼出声。
“嘘。”祁月笙艰难抬头,他的唇上全是咬破她皮肤沾染的血,糜艳一片,他的笑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弧度,“它现在是热的。”
祁月笙在发抖,唇瓣发抖,“疯子。”
覃墨年粗粝的拇指按住她的眉心,猛然凑近她,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脸上按。
唇凑近她的眼睛。
她闻到一股腥气。
睫毛颤抖着,眼睛迫不及待地闭上。
血印在了眼皮上。
他开口,嗓音沙哑而冷鸷,“以后,你不准见我的孩子。”
祁月笙感觉眼皮的位置像被打上了烙印,她的心里发酸发涨,“好。”
“滚吧。”
他缓缓松开她的脖颈。
祁月笙走到门口,手机忽然响起。
她的手机不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包里。
刚才因为太过紧张,包包落在了台面上。
她顿了一下,立马就要返身去拿,覃墨年却先她一步,掏出手机。
“你放下。”
覃墨年看着那个名字,笑容讽刺,“温时隽果然挂念着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祁月笙心脏漏跳一拍,一把夺过手机。
那边温时隽声音压低,带着歉意,“对不起笙笙,我要先回去了。”
“项目的事……”
“我已经辞职了。”祁月笙此话一出,温时隽很久没开口。
“你是因为这个项目的事,还是因为……”
“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管是寰宇,还是晟秀,我都没有意见。”
温时隽的话戛然而止。
“还有别的事吗?”
他失落道:“没有了,再见。”
祁月笙挂断电话。
“看来为了你的家人,你对谁都一样无情。”覃墨年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