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告诫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祁月笙道:“谢谢您,我会好好注意自己的。”
因为怀着孕,很多项目没法检测,所以祁月笙的身体到底哪里有问题,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医生知道。
夜晚,覃墨年坐在车上,收到一份电子报告书。
苏华染附加:“覃太太是不是生病了?”
覃墨年蹙眉,不以为然:“她比任何人都正常。”
他就没见过,哪个豪门的孕妇像她这样,怀孕七个月还健步如飞的。
山村拆迁重区她敢去,蛇鼠虫蚁光顾的民宿她敢住,天天熬夜加班的苦她敢受。
她有什么病?
她心硬的像块铁石。
苏华染补充道:“你抱过她吗?是不是很轻?一碰就能感受到硌人的骨头?”
覃墨年蹙眉:“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朋友托付,苏华染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建议让覃太太做个全面检查。”
覃墨年:“不可能,孩子不能出一点问题。”
覃家独苗,就算这段婚姻再千疮百孔,孩子也不能出一点差池。
苏华染:“那就当我没说。”
覃墨年顿了片刻,还是道:“后续的产检,还是希望您能跟进。”
苏华染:“一日三餐,先盯着覃太太按时吃。”
覃墨年:“好。”
自从苏华染来过后,不需要任何人叮嘱,祁月笙吃饭的胃口突然就变得大好。
一日三餐,营养均衡,荤素搭配。
覃墨年才从外面回来,就见她正大快朵颐。
吃得不快,但量没掺假。
紧蹙的眉松弛些许,他脚步停顿,坐在了她的对面。
阿姨立刻有眼力见地去盛饭,祁月笙看见他,也照常打招呼,“回来了?”
她好像心情不错,头发精心打理过,披散在脑后,耳朵上戴了一枚很漂亮的珍珠,就那么温婉地坐着,摇曳生姿的清丽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