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听了心情复杂难言。
她该松口气,毕竟覃墨年站在了她这边。可他不查就说她没病的独断,又让她心情格外胀痛。
连医生都格外无语。
“覃总,太太的身体,太太说了算,您还是问问她的意思吧?”
祁月笙又是一僵,死死收紧手掌。
她推开门,不顾里面惊愕的目光,“我不答应。”
医生的目光先是蕴满震惊,下一秒就变得灰扑扑的。
他只是个代传话的,怎么能干扰这些豪门世家的决定?
她抓住覃墨年的手臂,“你不要这么卑鄙。”
两相对视,彼此心思各异。
他的瞳仁漆黑深沉,与她对视,激光暗涌。
祁月笙看不懂,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门板后。
她眼底的警惕不退,覃墨年率先移开目光,“刘医生,您先走吧。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
刘医生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摇头。
提着他的药箱走了。
门板“咔哒”一声。
祁月笙看覃墨年一眼,甩开门跑去隔壁,又是“咔哒”一声。
门板被狠狠关上。
祁月笙抹了抹额头,全是汗。
“嘟嘟。”
是门板被敲响的声音。
祁月笙握住拳,“谁?”
“我。”覃墨年的声音。
他找来干什么?
“开门,我们谈谈。”声线极冷,像是压抑着什么。
刚才的事心有余悸,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调整好情绪,打开门。
“找我干什么?”只留了一道门缝。
覃墨年从门缝里挤进来,目光黑沉沉的,像是笼罩的一团乌云,“见到你弟弟了吗?”
“什么?”祁月笙愣了愣。
她不认为覃墨年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可事实上,他看起来很在意。
且不给答案不罢休。
“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