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安慰,才让舒尔歇了心思。
另一边,祁月笙也是同样的提心吊胆,她“没病装病”,覃烈还坐在床边。
覃墨年正推门进来。
脸上都是寒气,像是外面的冷空气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然后他看见了覃烈。
“手术结束了?”覃墨年挑着眉,唇角绷直,有些危险地盯着祁月笙,“孩子怎么样?”
“保住了。”这是覃烈说的,“幸亏送来的及时。”
他一把抓住覃墨年的衣领,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咬牙,“你说你对她一直很好,就是这么对她的?”
他准备挥拳,结果被覃墨年掐住脖颈,往后一推。
覃烈后背撞在墙上。
“住手,别在医院闹。”看事实正朝着覃烈编写的剧本方向走,她急忙开口。
覃墨年狠狠瞪覃烈一眼,随即坐在床前的凳子上。
背对着那道灼人的目光,“我有话和我太太说,请你先出去。”
覃烈放下一句狠话,“你要知道,你如果不珍惜,我随时都可以带她离开。”
他离开。
覃墨年重重踹了椅子一脚。
祁月笙也跟着抖了抖,但面上的表情还保持着正常。
“没什么要说的?”
祁月笙心下狂跳,思忖两秒后,低着头:“你妈提出的条件我不同意,我的根基就在旅城,月亮以后更会在这,我不会离开这里。”
回应她的,是一道短促的冷笑。
“让你留在这,和覃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吗?”
祁月笙咬牙,“旅城这么大,若无刻意,我们不会碰面。”
覃墨年勾唇:“就算不碰面,覃家人见到你们,仍旧觉得浑身难受。”
这话把她羞得全身都在发抖。
祁月笙:“我都保证了,不会带孩子走。但我的弟弟,刚考上大学,我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覃墨年一哂:“你的弟弟自己会赚钱,用得着你吗?”
这话更让她哑口无言。
这段对话能够开始,就是覃墨年默认祁月笙的流产是作假。
祁月笙抬不起头,可他却没说要如何惩罚她,又给她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