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往旁边一拐,轻哼一声,拐去衣帽间,她脚步很轻,不想让打电话的覃墨年注意到。
她换了平底鞋从地下停车场开车出去,可小区门的栏杆报号却迟迟不许她开走,直到保安室里的保安突然站起,站起来说了句“覃先生好”。
祁月笙才知道,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覃墨年已经下楼。
这里的保安对小区业主十分熟悉,对业主的妻子却不熟,祁月笙暗自咬牙,车窗被敲响,祁月笙原本不想搭理男人,但看见横在前面的杆子,脸色难看——不和覃墨年商量好,是别想出去了。
车窗降下半扇,“覃先生,你行行好,让我出去行不行?”
覃墨年眯着眼:“刚才你在楼上可不是这个态度。”
祁月笙:“你让我出去,我赔你一个牙窝。”
祁月笙指着他脖子上的咬痕,黑夜里,霓虹灯带照射,他脖子上的鲜红月牙影影绰绰。
那么明显,就在他漂亮的锁骨旁。
“牙窝。”低笑声自男人低哑的喉咙里传来,“你起的名字还不错。”
祁月笙一愣,男人却道:“可我现在又不想要你的牙窝了。”
祁月笙:“你……”
覃墨年:“走不走?不走我就喊司机开回去。”
祁月笙作势下车,“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覃墨年:“这个地方不好打车,而且你还是个孕妇,我怕你走不到就体力不支晕倒,你确定要尝试一下吗?”
祁月笙:“……不了。”
一路上,看着主驾上淡定的覃墨年,她半是好奇,半是郁闷,“你妈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不是要紧事?”
覃墨年没看她,“你希望是要紧事。”
哑口无言,她道:“那是什么事?”
“让我经常回去。”
覃墨年冷冷道。
“当儿子的,经常回去不正常吗?”祁月笙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尽快改变心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趁早打消你的念头。”
祁月笙还想着金蝉脱壳,然而这次对覃墨年彻底没用了。
“目的地在哪,如果不说,我就一直直行下去。”
祁月笙连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