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先扶住她的肩膀,而后又搂住她的腰,把自己的力量借给她支撑,“只有两个小时,还没睡,你怎么起这么早?”
祁月笙斜他一眼:“睡醒了就起了,没看见人老生气。”
覃墨年:“那我现在陪你去睡回笼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祁月笙眨眨眼,“我今天也有工作要处理,你且忙你的吧。”
听她这样说,覃墨年反倒一头雾水。
“你有什么工作?”
澳洲的学历还是挺卷的,不像某些地方的学历十足的水,虽然覃墨年说了要留在这座城市生活,但祁月笙也无法确定,这对父子幼稚的矛盾什么时候结束,所以想趁此机会,提升一下自己的学历。
一方面给自己找点事做,一方面也是不想把温时隽的事挂在心上。
生死从来都是大事,生离死别是她最看不过眼的。
她故意吊着覃墨年,他追问了几句却是没再执着,倚靠在二楼栏杆前,“你的行踪我都清楚,隐瞒只是暂时的。”
祁月笙兀自呵笑两声,没搭理他。
世家公子就是不同,骨子里藏着傲气,只是因为他的出众有了骄傲的资本,便不必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听起来这件事其实挺可憎的,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可这样的现状,除了自己努力去改变之外别无他法。
不过就算身在国外,想要在当地学习还是要申请学校,再加上她现在马上要生产,提前做好规划有备无患,真正能安排入学恐怕也得好几个月之后了。
好在萌生这个想法之后,温时隽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叶梓萱安排好了医生,并且在几人的合力劝阻下,温时隽终于答应要配合治疗了。
叶梓萱发了张她自己和孩子的照片表示感谢,她生了个胖嘟嘟的儿子,跟小煤气罐一样,儿子嘟嘴的时候像是在吹泡泡;此外,毛发也十分稀疏,也许是因为早产的原因。
祁月笙猜测,这胖可能是生出来之后摄入太多营养——总之,孩子现在健康就好。
温时隽那边,她没有主动打电话过去,这是他的自我救赎之路,她人微言轻的,之前半夜冒昧前去已经逾矩,不好再无所顾忌。
只是给叶梓萱留了言,“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