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立马诧异回头看他一眼,果然见男人下巴高抬,倨傲之色明显。
又想踹他一脚了。
温时隽却笑得眼纹清浅,“好啊,那我先替小矜谢过了。”
祁月笙:“小今?哪个‘今’?这名字好听啊。”
叶梓萱:“矜持的矜,温矜。”
祁月笙思索着这个名字,心底有些五味杂陈,也许没有什么深层含义,是她想多了。
温时隽:“时间不早了,我们备了宴,一起留下来吃一点?”
覃墨年不表态,祁月笙捅了捅他手臂,他才道:“好。”
这顿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死寂,双方都不开口,只剩刀叉触碰碗碟的声音。
终于,祁月笙忍不住了,“下一辈的婚事,我是这么想的。”
除了她,在场几个静默的人纷纷放下手里的餐具,慢慢抬起头。
温时隽:“你说。”
“两个小辈,未来各有各的人生轨迹,身为父母,也不能妄加干涉,你们觉得呢?”
叶梓萱:“只是订立婚约,未来两个孩子如果有别的选择,我们做父母的,也不会硬要把孩子们绑在一起。这个婚约,只是为了让两个孩子成为青梅竹马,我们彼此的合作也能更加深入。”
祁月笙沉吟许久,一直没开口。
出乎意料的,覃墨年却捏住她的手,打断她的欲言又止,“既然叶小姐明确表达了你们的想法,那我们也没什么可拒绝的,两个孩子的娃娃亲,我同意了。”
祁月笙瞪大双眸看向覃墨年,手还死死掐着他的手腕。
不是,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