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我有话想跟你说。”
祁月笙:“什么话?”
他脸色看起来沉闷又纠结,祁月笙很少见他这副神色,站起身走到他身侧,“你脸色很不好,也没给自己打伞吗?”
覃墨年手指冰凉,西服不防水,湿淋淋得穿过这次下次基本就废了。
“我有话跟你说。”他阴沉沉的,一副说不出来就不打算和祁月笙正常交谈的模样。
只能让他先说完,“你说吧,我听着呢。”
覃墨年:“如果我说,温时隽要他儿子和我们丫头联姻,这件事并不单纯,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危言耸听?”
祁月笙看他一副正色的样子,看起来不像玩笑,“不会,你先说。”
覃墨年把温小少爷先天不足的事说出来,细细观察着祁月笙的表情。
也不是没有顾虑的,起码他很担心祁月笙会骂他造谣。
但祁月笙只是深深看他一眼,“我们可以反悔的。”
这次反而是覃墨年惊讶了,“难道你早就知道吗?”
祁月笙避而不答:“不管知不知道,对我们其实都没什么损失。”
覃墨年眼神冷下来:“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
祁月笙:“你工作结束了吗?要不先去冲个澡,别感冒了。”
覃墨年:“不用了。”
他匆匆折身,脸色难看,摔门而去。
只剩祁月笙望着身边一桌子的复习资料,眼神空洞而虚妄。
她坐在桌边,双脸被拢进掌心,倒不至于哭泣,只是心神复杂。
因为覃墨年说之前,她确实并不知道温小少爷先天不足的原委。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祁月笙却是知道覃墨年没必要骗她的。
但是她希望,这消息的准确性有待商榷。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由于温家在旅城是颇有名望的世家大族,很多大事都逃不过媒体的法眼,很快,她就在网上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报道。
尤其是温时隽重病住院的实锤高清图像,就算想压都压不了。
祁月笙却觉得蹊跷,按照温家权势,保密性应该不会做得如此差。
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