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当时也没想太多。
又在悉尼待了一两天,谈漾就不得不回去了,公司忙,需要她这个合伙人回去冲锋陷阵。
“我拍了不少照片,等回去分享给祁月亮。他这次不能来,也表示很遗憾,等下次我一定带他来!”
祁月笙收到了弟弟的信,也收到了他亲手雕的礼物。
因为是临时出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事关晋升,祁月笙也不会怪他。
谈漾走后,又是一个周,覃墨年杳无音信,她则临时在当地找了一份翻译的兼职,一小时几百澳币,几个小时转一千没问题——她不缺生活费,但没人陪其实挺无聊,而且既然打算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就必须要多结识一些朋友。
做翻译是一项非常有趣的工作,因为翻译,她认识了很多国内外的朋友,黑皮肤白皮肤的都有,金发碧眼的也有,大家分享见闻,彼此介绍工作,相处融洽。
当然,也不例外地会遇到一些不太文明的人。
路上的流浪汉缠着不放,偶尔路过的抢劫犯,就算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够让人心有余悸的。
但没关系,这些都是正常的。社会是个大杂烩,想进去想融入,就要看见,就要躲避,就要设身处地防范。
然后覃墨年这次回来,就发现那个牙牙学语的小丫头又长大一块,自己的老婆却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