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筠抬起泪眼,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自然隐去了香囊中掺有曼陀罗粉的事实,只说是柳霜序故意污蔑她。
“她当着表哥的面,说我的香囊有问题,还……还说我想害她。”陈玉筠抽泣着,“姑母,你是了解圆荷的,圆荷怎会做这种事?那香囊是我熬了好几夜才绣好的……”
“我也是想缓和夫人和姑母间的误会罢了……”
祁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轻拍陈玉筠的背安抚道:“好孩子,别哭了,这个柳霜序如今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原本还有些体统,如今得了陛下的赞许,是半分也没有了,可你放心,她言行不端正,我一定为你出气!”
陈玉筠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很快又换上担忧的神色:“姑母,表哥很维护夫人,我担心……”
“你放心,姑母心里有数。”老夫人冷哼一声,“柳霜序人品如此,本就不是泽哥儿会看重的人,即便是陛下金口玉言,我看这门亲事迟早会有变数。”
陈玉筠低头掩饰眼中的喜色,轻声道:“圆荷全听姑母安排。”
祁老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吩咐:“赵嬷嬷,你去将柳霜序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赵嬷嬷一听这话便知幼时陈玉筠在背后搞鬼。
可她并不能当面说出来,只得看了眼陈玉筠,转身去柳霜序的院子离了。
——
祁韫泽到底还有公事要忙,不能一味的留在府上。
故而等赵嬷嬷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