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瞥了他一眼又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她这幅样子，把莫离看懵了。
“怎么？夫人难不成遇到有比我天赋还高的人？”他语气尽是不可思议。
顾卿卿表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她自己，算不算？
“不，不，不可能，我的天赋已经十分变态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天赋比我还高。”莫离满眼不信。
“一定是夫人不愿意收我为徒，所以才制造出这么一个人出来，想让我知难而退，对不对？”
顾卿卿：“”
“你为何非要执着于让我收你为徒？”她想不明白。
莫离扯出一丝苦笑，长舒一口气道：“我是孤儿，自小无父无母受尽世人冷眼，若是没有老头我早就饿死或者冻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山沟沟里，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
“老头平时没个正行，但却十分认真的教我这个唯一的弟子，更是悉心的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后来”莫离语气一顿，神情越发悲伤。
他深吸几口气，顿了一下继续道，“老头留下了一封信就不辞而别，信中他交代我不要去找他、更不能用他教的医术在外行医谋生，还让我若是能遇鬼医便想法子拜其为师！”
“我与他在一起生活了足足十年，尽管老头隐藏的很好，但我知道，他的不辞而别是为了我的安全，不想让我沾染他的恩怨。”他语气似是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