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衍反应过来,那婆子又开始撺掇,每句话都在引诱虞晚按她说的办。
“姑娘,要我说您就是太傻了,虽说大人没有透露姓名和家世,可你看他那谈吐打扮,像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的吗。
你要是错过这个村,就遇不上这个店了,我也是替你的将来打算,你也莫嫌老婆子我说话难听,姑娘你身份卑微,现在跟着大人无名无分,充其量算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现在你仗着容貌年轻艳丽,可花无百日红,终究会变老的,俗话说得好色衰爱弛,容颜未老恩先断,你总不能一辈子就做个外室吧,你现在不生孩子,难道一辈子不生吗?
以你的身份做个贱妾也是可以的,若是大人怜惜,说不准还能捞个贵妾,您就听妈妈一句劝。”
“王妈妈,我有些乏了,先进屋了。”虞晚性子向来温和,对于婆子的话不作任何回应,随便找了个由头回了屋。
陆衍目送虞晚进了屋,他想要尾随进去,可门外有禁制,他只要靠近门就会被弹开。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耳畔传来那婆子恶毒的唾骂声。
“油盐不进的死丫头,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就敢和老娘拿乔,本来看你有点用处,这身皮肉得了陆衍的喜爱,还想留你一命,可惜你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莫要怪老婆子我心狠了。
主子本打算施舍你活下来的机会,让你生下孩子后再赐毒酒,以此拿孩子来拿捏陆衍,可你不识抬举,就别逼主子狠心了。”
陆衍听到这话神色骇然大变,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主子?拿孩子要挟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陆衍一筹莫展之际,画面又变了,黑云乌压压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他站在屋外听着电闪雷鸣,桂花被大风无情刮落,屋门上半卷的竹帘被大风刮得打在门框上,啪啪作响,无一不给人极致的压迫感。
他看到那恶毒的老婆子恢复了原来的相貌,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药,眉梢眼角掩不住的得意,径直走进了阿晚的屋。
不知为何,陆衍心中涌上了些怪异的感觉,果不其然,那老妇人出门后躲在了窗杦后,鬼鬼祟祟地打开窗户一条缝,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