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他竖起太刀祢祢切丸格挡在了胸前,以巧劲卸力,硬接下了羽衣狐的一击狐尾鞭打。
该死的狐狸,这些尾巴真是多到烦人!!
就在奴良滑瓢正准备抓住羽衣狐空隙反打之时,羽衣狐极速拧腰转身,刚刚锋利的狐尾变软一下子勾住了花开院秀元正掐诀的手臂。
糟糕!秀元他也不擅长肉搏啊!
眼见着唯一一个能封印羽衣狐的人,要被羽衣狐的尾巴拉到她身边,成为狐下亡灵。
奴良滑瓢咬咬牙想施展他的“畏”——真·明镜止水(隐身术)。
胸口前的空洞让他噗呲一声,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别死了啊!!
并不想束手待毙的花开院秀元将将从怀中拿出匕首,准备对准捆绑住自己的狐尾落下刀时,却感觉拖动自己的狐尾陡然一顿——
“惑!!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做!!!”
奴良滑瓢和花开院秀元又再次同步朝声音源处看去。
尖叫凄厉的羽衣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不祥的黑色网脉状图案。
就和那个孩童一样。
“抱歉,母亲,你抓了我的姐姐,所以…我和你一同同归于尽吧…”
春见惑面色平静的说,“谢谢您曾夸奖过我,让我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
“不!!!”咆哮嘶吼的羽衣狐又再次被符纸包围。
只是她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
春见惑眼睁睁看着一道黑色的狐影从贵妇人身体内飘出…然后被金光灿烂的符纸包围、收拢、消失…而作为羽衣狐的肉体——
身着华丽十二单的贵妇人,直直的从房顶坠落在地上。
春见惑垂下的左手拿着一只白色的纸鸟,身上的绿色和服近乎被汗水湿透,他踽踽走到屋顶边缘,身形和脚步都因为脱力而微微晃动。
“母亲…我来陪你了…”
我也不配再见姐姐…对不起…下辈子,我还想做你的弟弟,但这次,我一定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值得你称赞的弟弟…
他仿佛梦游般凝视着漆黑无垠的夜空,难以忍受的疼痛顺着腹部冲上头顶。
他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