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不对劲，可烈空座面对江帆的追问，最终选择顺着回复。
“你看，这不就对了。”
江帆还是一脸委屈巴巴，“烈空座大人，我如此尽职尽责的帮您复仇，您还怀疑我，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
烈空坐看他这样，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觉得，或多或少都会有几具尸体。”烈空座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
“对啊，正常情况下是会有几具尸体的，可是呢，这里大部分人和您一样都是受害者，他们是无罪的。”
江帆捡起地上大紫堇公司的社歌。
“您看看这去死吧三个大字，您感受到这里面的浓浓怨气没有？”
烈空座懵逼，其实很想说感受不到一点，可看着江帆这激动的样子，又一下子觉得说感受不到会显得有些罪大恶极。
“来，我告诉你，这三个字是大紫堇的底层员工所写，他们所写的地方是在自家公司的社歌报的背面。
您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呢？”
烈空座摇头。
它连社歌是什么都不知道，你问它这个？
“唉，这都不懂，您太不解我们人类了。”江帆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这代表着，他们十分痛恨自家的公司，他们恨不得公司早点倒闭，您看看这上面唱的假日出勤一级棒，劳动公会不可取，加班费用不需要，这哪是在工作，这是在被压榨。”
“这样的一群人，不应该和您是同一个阵营的人吗？”
烈空坐看着江帆，感觉脑子晕晕的。
对方说的大部分内容它都没听懂，可就是给它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既然是同一个阵营，那为何非要置于死地呢？”
“真正该死的不应该是那些领导层吗？”
“可那些领导层今天却不在这里。”
江帆说到这，又话锋一转。
“唉，我真该死，没有杀死该杀死的人，烈空座大人，你把我杀了吧，我太无能了。”
烈空座眼睛一瞪。
不是，这不对啊。
它都被说起自责了，你怎么还求死了呢？
“不不不，你一点都不无能，反而是个非常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