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坐着四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老首长们” 孙明清了清嗓音道，“对方说现在只能供应白菜、萝卜和土豆，你们怎么看”
“白菜萝卜怎么了？！” 韩老爷子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你小子嫌弃啊？”
周老爷子冷哼一声：“当年在朝鲜战场，冻土豆都是奢侈品！”
“就是！” 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现在的小年轻，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粮食！”
徐老爷子最直接，指着孙明的鼻子：“赶紧答应！再磨蹭连白菜都没了！”
孙明的秘书小张躲在角落，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孙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己好歹是一院之长，怎么在这几位面前就跟个小学生似的。
“好好好，我这就答应。” 孙明重新拿起电话，“江小姐，白菜萝卜土豆很好，我们都要！”
电话那头的江霏霏愣了一下：“行，那就每周白菜萝卜土豆各一千斤，等签好合同，就开始发货。”
“等一下！” 孙明突然挺直腰板，在四位老爷子惊讶的目光中提高了声音，“听说你们农场的水果也很好吃，我们能不能顺便也定上一些！”
四位老爷子顿时眉开眼笑，冲孙明竖起大拇指。
“这才有院长该有的样子嘛！”
“小孙有前途！”
挂断电话后，孙明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在这几位老首长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老首长们放心，” 他挺起胸膛，“我这就让人去拟合同，保证让您几位吃上最新鲜的蔬菜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