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霁月比了个大拇指,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可真厉害!”
金秋婷大半张脸像是被热铁烙过一般,皮肤呈深红色,皱皱巴巴的聚在一起。
换谁见了,都不忍去直视。
我在心里无奈的叹息。
金秋婷不仅是蠢,还十分看不清形势。
我虽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可她又何尝不是将龚闵丰夹在火炉上烤。
刚刚龚闵丰已经开始犹豫,只要他选择私下去解决,龚闵丰很大程度会顾及父子之情,想办法帮他们解了蛊。
可她却偏偏当众给龚北扣上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帽子。
我想…她急着找到这里来大闹一场,除了解蛊,应该还想为自己的儿子龚南铺路吧?
不过以龚闵丰对龚北的疼爱程度,大概率都是要弃子保孙了。
正如我所想的那般,龚闵丰大手一挥,满眼厌恶的甩开金秋婷的手,金秋婷失重着匍匐在地。
龚闵丰对我说道:“符三,我今天在这卖个老,借贵宝地一用。
也斗胆请你能帮我做个见证,好好断一断这事到底是谁的问题?
我这孙子要是有错,我龚闵丰绝不姑息,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行家法!
我们龚家世世代代救世渡人,绝对不能养出一个大逆不道害人害己的孽子来!”
我尴尬的附和着笑笑。
从始至终,龚升一个字都没有说。
自从龚闵丰进门后,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他连一声父亲都不曾叫过,又让龚闵丰该如何心疼他?
龚闵丰找了张椅子坐下,唤龚北到他面前,他阴着脸问道:“那边那个人你认识?”
龚北装作乖巧的点头,“瞧您说的,我爹么?我怎么会不认识?!”
龚闵丰语气严厉道:“既然你知道他是你父亲,你还找人给他下蛊?”
龚北不以为然,“我再重申一遍,这是我送他们的祝福…
既然他这么喜欢小姨,小姨也能背叛亲情和伦理,选择和他亡命天涯…
我对他们的爱情十分感动,所以才送此大礼,尽尽这二